Thursday, March 3, 2011

來自月亮的「詩人」《小說》


小說名:詩人(The Poet)
小說家:麥可康納利(Michael Connelly)
譯 者:陳靜芳
※原文版1996年‧於2006年7月授權聯經中文化※


呃,我好像永遠學不了乖的被康納利大叔給耍得團團轉。(抓頭)

「我們追捕的這些人,有時候並無合理解釋,找到他們的做案動機,了解驅使他們犯案的原因,這正是最困難之處。我們在調查局是這麼說的:這些人來自月亮。有時我們找不到答案時,只能如此描述,想理解這些人有如將破碎的鏡子拼回原狀。有時我們無法解釋某些人的行為,因此我們只能說他們不是人類,我們說他們來自月亮。在『詩人』來自的那個特定月亮,他依隨的這些本能被視為正常且自然。他依這些本能行事,製造能讓他達到滿足的場景。我們的職責是標出『詩人』的月亮位置,那麼我們可以較快找到他並將他送回原處。」(截錄自P.276)

這倒是讓我想到,好像每個上了社會新聞的殺人犯,新聞台都會主動協尋出犯案動機與理由,如果是當下說不出理由者,新聞台更是吊詭地努力挖掘他的過去、他的創傷,幫他合理化,似乎沒有理由的殺人者反而會另人不安?

劇情以傑克麥克艾弗伊為第一人稱視角,並偶而穿插殺害兒童的第三人稱兇手,構築整個故事內容。《詩人》以西恩舉槍自盡、孿生兄弟傑克必需陪同大哥同儕前去大嫂住處告知此項惡耗做為開場,之後傑克的職業現實本能促使他著手進行一篇警察自殺事件的深入性報導新聞,為此,他必需獲得警方的細節調查報告,包括困擾並讓西恩走入絕境的分屍殺人案,然而越是深入檢視這些資料,種種疑點讓他越來越確認兄長是遭到謀殺,特別是傑克找到另一則不同年份的警察自殺事件新聞,其中過程與紙條遺言,和兄長自戕狀況完全相似,傑克因此利用記者身份,尋找其它相關符合條件的警探死亡事件,讓警方與調查局重視該起不尋常的連續殺人案。

「有次我哥哥告訴我極限理論。他說每個凶案組刑警都有極限,直到警察達到那個極限,才知道極限在那裡,他指的是受害者屍體的數目。西恩相信警察能夠忍受見到的數目有限,而且每個警察能夠忍受的數目不一樣。有些人忍受度較低,很早就達到極限;有些人在凶案組掌差廿年卻沒事,但總有個極限數目,那天來臨時,一切就都結束了。這時警察可能要求轉職去轉理文件紀錄,或者乾脆繳回警徽另謀他職,因為沒辦法再多看一句屍體了。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會超出自己的極限,然後就玩完了,下場可能是舉槍自戕。」(截錄自P.2)

此項極限理論實在怎麼看都怎麼讓人覺得心酸。在最後一章之前,故事安排表現不俗!第二個兇手出場之後,嗯,怎麼講,就顯得有種人工刻意修飾過的生硬感,這似乎是康納利大叔收尾時時常會不小心犯到的毛病?

是說,記者果然是個討人厭的生物哪,可是被耍得團團轉的某人記得某個愛把人耍得團團轉的大叔似乎曾當過幾年的記者耶(抓下巴)。另外,康納利大叔小說快看完了,聯經,你們是真的沒打算繼續出版他的小說了是嗎?(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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